剧情控老司机一枚,坂田银时中心,骨灰级银魂控。吃双向,吃性转,吃互攻,热爱百合。

【松银】年玉

本来,我是说本来,这篇应该是年假期间写完的orz,然而计划赶不上变化,字数超又碰上三次元不放年假(趴

但我还是坚挺地写完了嗯,至少没拖到十五!(泥垢

梗取自现实中真实发生的故事(笑,虽然我莫名写跑偏搞得发糖的部分可能还没有子桂把子银忽悠瘸的部分多(远目

ps.虽然已经晚了,但既然十五没到(喂,还是要说一句,新年快乐啊各位亲们~

pss.假发同学存在感爆棚所以请允许我加个ta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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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捡小孩一时爽,养小孩火葬场。

松阳本来以为自己在经历了捡孩子丢孩子再捡孩子养孩子之后,大概对于当监护人这个职业算得上是入门了。

然而终于找到地方安定下、开了个私塾当当老师教教别人家的小孩、好容易活得跟大众意义上的普通人差不多的时候,他当儿子(宠物?)养的小卷毛却突然搞出一系列骚操作,也不知道是遇上了什么。

这是定居在这个挺大的村镇的第一个新年,松阳说实话并不清楚人类是如何进行“庆祝”这项活动的。他甚至对于时间的变化都没有什么特殊的感觉,如果不是出门买菜的时候发觉市集上多了不少平时见不到的货物,以及来来往往的人群中莫名高涨的气氛,算是第一次做人的龙脉化身还真没有“过年”这个意识。

但既然发现了自然就要尝试一下这种颇接地气的人类活动,松阳跟摊主聊了聊大概流程,在对方热情的推荐(销)中从善如流地买了不少食材,打算借这个机会稍微安抚一下萎靡了半个多月、本来就会很死鱼眼现在更死鱼眼的银时。

至于对什么都懒洋洋、除了少数几次炸毛似乎没有过激情绪的银时为什么会像霜打的茄子一样蔫到要被安慰,大概就要往回追溯到半个月之前了。

 

 

那是刚下过第一场雪的翌日,松阳刚清理完院子里的积雪,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大早晨跑出门又跑回来、耳朵和脸颊冻得红扑扑的银时来了个突然袭击。

“松阳……我、我,阿银我喜欢你!”

将将到男人腰高的孩子抱着比自己还高的武士刀,紧张地手脚都快不知道往哪里放。喂出一点点婴儿肥的小脸已经红透了,又因为皮肤天生就白,血色一路向外,连脖子都染上了樱花似的粉色。

松阳:“……”完全没遇到过这种情况,所以说我该怎么回答。

也许是表白对象表情里的诧异太过明显,同样不知道冷场了应该怎么处理的小银时当下就慌了,暗红色的眼珠滴溜溜地转了转,仿佛想到什么似的,磨了磨后槽牙,下一秒像看见食物的野猫一样扑了过来。

松阳本能就要躲,又想起面前是毫无威胁的孩子,再躲指不定要伤对方的心,所以只能咬牙忍住身体自发的反应,僵在原地被撞了个满怀。

“呃。”胸口最软的地方被刀镡狠狠地硌了一下,松阳在银时看不到的地方表情扭曲了一瞬间。说不疼绝对是胡扯,偏偏还不能像十几年后的某人一样跳着脚惨叫,简直艰难。

“不许松阳跟别人在一起!”

闷闷地嚷嚷着,同样努力掩饰羞涩表情的银时把脸埋进自家监护人的衣襟里,扭股糖似的又扭又蹭。毛茸茸的天然卷搔着开襟处露出的锁骨和脖颈,如同小动物在努力给自己心爱的玩具涂上自己的气味。

所以说这种单亲母亲再婚的状况是怎么回事。松阳扶额。而且我当人类时间短你不要骗我,用表白来解决父母再婚问题是不是哪不对,银时你这是跟谁学的诡异方法。

“我听假(か)……她们(彼らは),就是那群转来转去的欧巴桑说有人要来提亲,”即使没有欧派也要努力把自己埋进自家老师胸肌里,银时委屈得不开心,“松阳你不会想给阿银找后妈的对不对你对女人没有兴趣的对不对你有我就够了对不对balabala……”

后面一长串完全是瓮声瓮气的碎碎念,叽里咕噜的听不太清,松阳也就非常自然地无视了过去,假装没有听到奇怪的关键词。

“我也喜欢你,银时,”头一回被表白的监护人艰难地试图把话题圆过去,“你是个好孩子,老师喜欢你,喜欢大家。”

然而银时不吱声,只是缠着老师腰的小胳膊不断收紧,仿佛要把自己箍在松阳身上,最好是撕都撕不下来的那种。

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在发卡的松阳慢了半拍才想起来自己似乎肢体动作上也该回应一下,于是说完了又抬手揽着小孩的肩又顺了顺毛。

按理说这样基本上就差不多了,怎么好像更难过了?回忆了一下之前少得可怜的和小孩子相处的经历,松阳觉得银时的反应有点触及他知识盲区。

“……QAQ”银时委屈但银时不说。

他这时候还不知道什么是发卡,但确确实实已经体会到了被发卡的心塞。

明明是跟之前遇到过的某顶假发商量过了,为什么还是没成功呢。

而说起这个身份成谜的假发君,大概还要再把时间往前调一点。大概是银时和松阳在这里定居刚两三个月的时候,习惯性逃课的卷毛同学在树上把自己睡饿了跑去觅食,然后在杂货铺旁边的荞麦面店里看到了以下场景:

因为没到饭点,所以没什么人。一个扎着马尾的小姑娘(?)坐在柜台前,面前摆着个空碗,明显是早就吃完了但又不肯走。而这个看着跟银时差不多大的女孩(?)正拉着老板娘的手一本正经地说着什么,逗得清秀的少妇笑得脸颊微红。

因为对这种母性强的女性稍微有点好感,银时对此表示很好奇,于是往店门口凑了凑。

“……かつら君……太可爱了,”老板娘的声音本来就轻轻软软的,离得有一点距离只能断断续续地听清一部分,“如果……肯定……嫁给你……”

君?背影这么好看居然是男的。

银时表示很震惊,然后下一秒他就听到了对方给老板娘的回答。

“您这么说是我的荣幸,也请务必不要这么说,只要每天能吃到您做的荞麦面,我就很满足了。”

听起来似乎没什么问题但好像很有内涵啊。银时往嘴里塞了块点心,一边嚼一边盘算着要不要跟对方交流一下这种似乎很有逼格的说话方式。

毕竟真的很能哄人开心的样子。隔着门帘看着脸上又红了一分的老板娘,不知道为什么,很想自己也来这么一次的少年如是想。

当然,银时不会对类似荞麦面店老板娘或者杂货铺大姐姐之类的有想法,他要说肯定是跟自家老师说。

至于为什么想说以及说了之后要怎么样……不要在意这些细节。

说干就干,果断把剩下的点心全填进嘴里,腮帮子鼓得像仓鼠一样的银时以最快的速度搞了一块布把脑袋包了个严实,收敛住气息跟在跟老板娘友好交流完的马尾少年背后准备找时间敲晕对方带走。

于是年方六岁的神童桂同学在某个犄角旮旯醒过来的时候,悲剧地感觉脖子异常的疼,还没来得及揉一揉就看见面前不远处坐着整个头包得就剩下眼睛的……另一个少年。

现在的小鬼这么凶残的吗下手真黑。桂感慨。

完全忘了自己也是个小屁孩。

“喂,不许叫,不然我杀了你,”银时努力压低声音开口,意思意思打算先威胁一下,“还有,我问你什么你就老实回答什么,不然……”

有点卡台词,都说同一句好像威胁性差了点。后半句没想到合适的,只能卡在那。

“那你想问什么呢。”

明显没什么恶意,威胁还比那些找茬的世家子弟还低,桂给对面这个陌生少年下了定义。

而且说实话,即使对方拿着把很少见的真刀,也无法弥补那块用于遮脸的碎花包袱皮对劫匪气质带来的史诗级削弱,更何况打结的收口处还露出了一绺银色的卷毛,十分有存在感地在脑门上方立着,看起来相当……蠢。

“……”一下子闷住的银时,他还真没想好怎么问。

一下子被自己噎住的样子太好玩了。虽然早慧但还没有做到喜怒不形于色的桂同学差点笑场。

“就……就你,”不想再输阵但并不知道该怎么具体描述的银时略艰难地开口,“你刚刚跟那个女人说话,是怎么说的,告诉我方法。”

什么鬼,说话还能怎么说,用嘴说呗。

换个脾气暴躁点的估计就这么喷回去了。

不过作为一个以后很少发火现在也基本不会发火的人,桂想的是以别的方式来弥补一下自己莫名其妙被劫持的不爽以及脖子后面明天可能出现的淤青。

“其实重点是你为什么要,呃,像我那样说话,”桂并不熟练地循循善诱,一本正经的试图胡扯,“也是因为抱有好感吗?”

好感是什么?

银时很想这么问,但为了维持人设没有开口,依旧很有气势(并不)地一言不发。

“如果是抱有好感的对象,最好是直接表达自己的意向,” 也猜到对方不会回答自己,所幸不想说和说不出的可能性五五开,桂大胆地继续忽悠,“我跟六花小姐的感情基础没那么强,直说的成功率很低的。但我觉得你想要表……达感情的对象肯定也喜欢你,所以不需要弯弯绕绕。”

“继续。”银时表面淡定地回答。

然而实际上心里已经不知道为什么舒服得不得了,在被称为是“松阳喜欢的人”之后。

从对方上扬的尾音里听出了掩饰不住的愉悦,桂抿了抿嘴,让自己的表情自然一点,看上去不要太不怀好意。

“看你这么……”略卡,桂有点头疼该怎么夸一个看不见脸的人,“骨骼清奇,一看就是人中龙凤。”

略扯淡,不过银时没听出来,还点了点头表示赞许。

桂真的快笑场了,果断加快语速:“所以只要你说,对方肯定会接受的,你不如尽快去告诉人家,直说,要快!越直白越好。不然被别人抢走就晚了。”

银时僵了一下,反问:“谁会抢?”

一句话说的气势汹汹,可惜被碎花头巾加呆毛破坏得完全感觉不出来。

煞有介事得沉思了一下,桂掰着手指开始数:“年纪比你大的,身份比你合适的,条件比你好的,都有可能吧。啊我当然不是说你不好,只是人外有人嘛。”

感觉到对面的目光歘得犀利了起来,桂十分有求生欲地加上了后半句。

“你,不许告诉任何人关于我的事。”想到之前偶尔听到的一些闲言碎语,银时丢下一句毫无威胁的警告,急匆匆地跑走了,留下桂在原地笑得喘不上气。

然后就发生了前面那出好戏,生生把银时郁闷了一个多星期。

于是只能故技重施,再次顶着包袱皮和呆毛把桂撂倒拖进小角落里严加“拷问”,所幸这次换了家里的包袱皮,是没有纹路的纯色,至少不带碎花。

当然该蠢依旧蠢就是了。

桂摸着还没好全就又被敲青的后颈,果断再一次毫无压力地坑了对方,甚至最后还贴心地表示,如果对方把你当小孩子拒绝,那就管对方要年玉。

“反正总得得到对方什么不是,”桂努力让自己的表情有说服力,“不然岂不是很亏。”

简直神逻辑,偏偏银时居然想来想去还觉得挺有道理。

结果新年夜,松阳在被家里小孩告白之后又被要了红包。

“新年快乐,松阳,”银时颇不甘心地抽了抽鼻子,带着点控诉地看着橘子剥了一半的松阳,“你说我是孩子还喜欢我的,那——”

这么说着,少年摊开手,示意对方给钱。

“???”并不知道人类还有这种习俗的松阳。

但现在显然不是深究的时候,毕竟自家小孩的包子脸已经越来越明显了。

这么想着,松阳顺手把没剥完的桔子放进了银时的手心。

然后如愿以偿(?)地看到了完整版的包子脸。

“稍等一下,”饶有兴趣地戳戳对方鼓起来的腮帮子,松阳在对方写满了小脾气的眼神里施施然走到一旁的柜子边上拉开抽屉取了点钱。

“给,”拉起银时的另一只手,将微凉的钱币放进手心,松阳揉了揉对方的卷毛,像个真正的家长一样笑着说,“新年快乐,快高长大。”

银时一手橘子一手钱愣在了那里,呆呆地看着老师温暖的微笑,红晕从脸颊一路爬上耳朵,最终连脖子都染上了血色。

长大了就能和老师在一起了吧。懵懵懂懂的少年如是想。

 

 

 

 

 

 

 

 

想看糖的亲们可以止步了

 

想看刀的请继续↓↓↓

 

 

 

 

 

 

 

 

“碰!”

窗外的花火惊醒了陷入回忆的银时,这里是个偏僻的小镇,暂时还没有人认出自己这个带着孩子的旅行者。

手中的酒盏已经被握得温热,抬手将剩余的酒液一饮而尽,银时低头看向趴在一旁被铺上的孩子。对方已经熬不住睡着了,栗色的头发软软的,稚嫩的脸庞上看不出任何岁月的痕迹,连那双似是而非的眼睛都被遮在了眼睑之后。

放下酒盏,银时摸出钱袋数出几枚钱币,起身放到了孩子的床边,自己都有点搞不清楚自己想干什么。

别的都无所谓了,我只希望你能活下来,然后过自己想过的生活。

“新年快乐,快高长大。”眼角已经写满了沧桑的男人低低地说,嘴角勾起一个苦涩又无奈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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