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情控老司机一枚,坂田银时中心,骨灰级银魂控。吃双向,吃性转,吃互攻,热爱百合。

【威银】安处(五)

咳咳咳……我来更这一篇了,是的,有生之年系列(远目)

该说幸好新版lof有个合集功能么,忘了前文有点啥的请戳合集补一下吧(土下座)

本来应该6号发的,庆祝一下我抽到了银魂祭的日场,不过因为一点事情晚了(趴)

在此特别鸣谢 @墨染凉夜 酱,没她催着我,这篇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捡起来

所以说这下就可以更论坛体了呢,墨染亲你说对不对^_^

ps.复健期,文笔什么的尚且在恢复,各种问题请多多指教了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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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情敌之一走了,留下神威心里憋着一股子火气,把训练场的机器都差点打废了。他不知道自己现在到底应该这么做,虽然下定了决心要解开银时的心结,让她接受自己的情感,但在这样的条件下,他能怎么做?真的是没什么思路。

折腾来折腾去都没缓解什么,神威最后难得地选择了回到舱室生闷气,毕竟这事儿急不得,没什么确切的解决方法贸然行动只会更糟糕,让现在本来就异常纠结的局面变得更不利。这种状况只要是有脑子的人都不会想要,而神威明显是属于比大部分人都聪明的类型,如果不是年少气盛又青涩懵懂,真的不至于把自己搞的这么被动。

然而坐也坐不住,没过一会儿就又暴躁地折回去把备用的训练模拟器打开,神威勉强压下了找个什么人好好打一架来舒缓舒缓心情的想法。毕竟他自己清楚,平日里会有效的方法现在八九成是完全没有用的,这不是动手就能解决的问题。

所幸在第七师团本月的总决算上再多加一大笔支出之前,有人拯救了命途多舛的模拟器。

“喂,团长,”推开训练场的门,阿伏兔对满地的狼藉熟视无睹,淡定地试图转移话题,救财务部诸位的发际线于水火,“还有3小时出发,走之前要跟总部联系,你好歹出来站个场。”

但回应他的是一记呼啸而来的直拳,风声飒飒奔着鼻梁而去。

早有准备地抬手挡下这毫无预兆的一击,年长的夜兔却没有丝毫放松,战意如同电流猛然蹿过脊柱。

他在出手格挡的同时将门狠狠地往旁边一推,另一只手屈指成爪向下抓去。

哐当!

厚重的金属门在合金墙壁上撞得变形,连门轴都断裂开来,吱呀一下歪斜到一边,无力再自动合上。

而只是堪堪攥住了刺向腹部的手刀。

“冷静,团长,”阿伏兔一脸生无可恋地开口喊停,“先说好,和你打可以,之后你自己跟那帮老不死扯皮。而且说好的有事情找我呢,原来就是打架这么无聊的事情吗。”

“哦,你的意思是,我很无聊?”少年轻快地问。他笑眯眯地歪着头,做了一个常理上算得上是卖萌的动作,配上精致的容貌,一眼看去相当讨喜,只不过周身的那种血腥气会在下一秒把人狠狠打醒,意识到这只小恶魔的本质。

“不不不没这个意思,”毫无诚意地棒读式应付了一句,阿伏兔在心里默默叹了口气,“所以团长,你到底想说什么。”

神威眯眼,决定不揭穿对方拙劣的转移话题技巧,毕竟确实有事情要问,把脸打肿了容易口齿不清。所以他也就没立刻回答阿伏兔的问题,一侧身灵巧地从男人魁梧的身形和门框中间的缝隙滑了出去,头也不回地先一步摆出了离开的姿态。

熟练地揉了揉抽搐的太阳穴,阿伏兔任命地跟了上去,毕竟自家团长什么性格他再清楚不过,现在这样子明显是窝着火,谁去招惹谁是傻子,多说多错,反正神威自己想说的时候自然会开口。

“呐,阿伏兔,”果不其然,没走出多久,自顾自走在前面的少年突然开了口,“我记得你是有个女人来着?挺喜欢的那种,在歌舞伎町那边,据说是很强的家伙。”

不鸣则已一鸣惊人说的就是这种情况了。

阿伏兔当即咯噔一下,一时居然不知道怎么回答。倒不是觉得这是什么特别的事情,在别的师团也许是,但这里是个例外。别说和过去的叛徒暗通款曲,哪怕是真的有什么利益牵连,神威也不会在意。归属不归属,忠诚不忠诚,于他而言并没有太大意义。

当然在不在意是神威的事情,不解释一下还是不合适的。

“嘛,没错是没错,来往的话还是有的,但谁跟你说那是我的女人啊,”回忆了一下孔雀姬掩盖在美人皮之下那阴狠毒辣的性子,阿伏兔觉得自己还是不要随便背这种黑锅,“说到底不过各取所需,哪有什么实质性的关系。”

很实际的说法,尤其是在肮脏的大人世界里,然而对于神威来说却莫名的有点触及知识盲区。

“咦?原来上床不算是‘关系’么?”他回过头,坦诚地露出一副不解的神情,仿佛就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孩子。

细思恐极啊喂,所以说团长你连我到底是去干什么都知道,真的没有在监视我吗。被对方用今天的大米一斤涨了两毛还是两毛半的语气问这种尴尬的话题,阿伏兔哭笑不得,完全不清楚自己到底还该不该走程序紧张一下。

“没有哦,”神威笑着眯起眼,“监视你干什么,背叛的话杀掉不就好了吗。”

强行忍住叹口气的冲动,阿伏兔揉了揉眉心,被个半大孩子看穿心思的感觉果然来多少次都是一样的糟心,尤其是在对方的行为完全摸不透的情况下。

“你又不是没见过,”默默地把偏到危险方向的话题拉回来,阿伏兔试图绕过关于叛徒的问题,“以前吉原里遍地都是脑子不长在脑壳里的人,现在也差不多,问这个干嘛。”

这个问题可以说问得非常到位,基本上能用问题回答问题。

神威收了那眉眼弯弯的招牌笑,一本正经地想了想,最后语气无比自然地回答:“你说的我记不清了,蚂蚁似的东西记来干什么呢。”

我竟无言以对。再一次被对方自然到理直气壮的态度噎得接不上话,阿伏兔发现自己还真找不出这句话的逻辑错误,毕竟神威从来不是别的什么大众意义上的普通人。

“所以你来折腾我算什么啊,”阿伏兔也是无奈了,自家上司这想一出是一出的小孩子脾气真是被他姐姐惯得无药可救,“还以为你今天哪根筋不对,居然因为这个跟那地球警察吵起来,你是刚进叛逆期的小屁孩么,没事儿纠结些有的没的。”

后面的话基本就是碎碎念了,不是说给神威听的,声音不算大但也保证他能听到。

没办法,互怼是不可能互怼的,直接说的后果很麻烦,自己憋着又难受,只能小声逼逼维持一下生活这样子。

“只是好奇,”神威也习惯了对方这种表达不满的另类方式,他现在心情比较微妙,没什么心思跟对方怼,于是继续执着于自己的疑问,“不会想要得到吗?即使会被捏成血肉模糊的碎片也至少保证她一定是属于你的。”

长长的通道里瞬间沉静了下来,只剩下两组频率不同的脚步声交织在一起,沉闷地在整个走廊中回荡。

由于成长的环境和境遇,在神威的观念里,男女之间情爱关系只有一种,那就是占有和攫取。要么就各行其道,性别只是某种属性上的不同,和身高体重一样没有任何区别;要么就至死方休,即便毁掉也要得到,怀抱长刀饮鸩止渴。

能在他记忆里留下深刻印象的男女很少,而每一个基本都选择了后者。

比如夜王凤仙,比如星海坊主。

所以才会对阿伏兔和孔雀姬这种若即若离藕断丝连的关系感到异常好奇,既保持着某种情爱双方一般的关系,又没有将对方牢牢抓住、随着自己的步调起舞。

不存在束缚、不存在渴求、不存在执念,那么这样的关系存在的价值究竟何在呢。

这是困扰了他十多年的疑问,所谓爱情是否真的等同于互相伤害,明明没有对方能活得更好,却宁愿在如同死局一样的关系中活着,每一天都好像是偷来的,患得患失又诚惶诚恐。

阿伏兔一时也不知道怎么给神威解释这种错综纠葛的感情,更何况他本人实际上也不算是真的经历过,只是了解结果的惨烈,于是敬而远之罢了。

场面一度非常尴尬,而且沉默时间越久就越尴尬。

我TM真是拿着卖白菜的钱操##着卖白##粉的心。看起来粗犷不羁实际上心思细腻的阿伏兔嘴角抽抽,只觉得从头到脚都在痛,所幸主控室近在眼前,就打算直接把这问题宝宝甩给别人。

“打了这么多年光棍,太细的我也不知道啊团长,你问我也没用,”他拿出最认真的表情尽量让自己看上去可信点,“不如你去找个明白人……”

他话没说完,神威也没打断,但完全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意思。他站定在原地,一转身靠在了一侧的墙壁上,偏过头彻底正对着阿伏兔,漂亮的蓝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对方看了一会儿,周身的气息一点点冷了下来,最后什么都没说,只是又露出一个招牌似的眯眼笑。

被对方用明显是“再胡扯杀了你哦”的眼神盯着看,换成谁都会觉得脊背发毛。阿伏兔被刺得抖了抖鸡皮疙瘩,勉强刨出点责任心加了一句:“但是想上床跟有感情肯定一毛钱关系都没有,想跟谁做和想跟谁过不存在必然的联系。团长,你在纠结什么我不清楚,但这一点好歹能肯定。”

这句话已经浅显易懂到了一定境界,却出奇地戳中了神威的某个点。他眨了眨眼,沉默了一会儿,一言不发地转过身继续向前,精致的娃娃脸上逐渐浮上了另一种与之前完全不同的迷茫,看上去像个忘了怎么回家的孩子。

如果说情感和欲望是没有关系的,那么产生了欲望到底算不算有感情?少年夜兔的思维中的某些概念愈发变得混乱不清了起来。我究竟只是对姐姐抱有欲望,还是因为感情而产生了欲望,倘若想要得到就是爱,那么又如何分辨这两者,亦或者……他们到底有没有区别?

谈话就这么草草了事,提问的人没有解决什么实质性的问题,被问的人暗自松了口气的同时也察觉到了某些即将到来的剧变。

可别是跟那个“姐姐”闹翻了吧,情敌都赶在你前面那么老远了你还作死,也是吃枣药丸。阿伏兔看着神威一扭一扭拧快要拧成问号状的呆毛,悄无声息地摇了摇头。这小鬼从来不掩饰自己的想法,有耐性装的时候还能装一下,但大部分情况下什么心思都写在脸上,也就他家那个当局者迷的傻大姐和没开窍的妹妹看不出来。

阿伏兔记得很清楚,从地球来的鬼兵队首领第一次看见那个银发夜兔的开始,他就再没在他眼里少看到过对神威的审视和隐藏得很深的提防。对方的意向其实昭然若揭,或者说从来没想过去掩饰,可偏偏神威就是看不出来。有时候还会被对方有意识地试探想法,甚至试图将其引导到自己想要的方向上去,比如好姐弟一辈子什么的。

而今天大早起跑来例行检查的那个警察……倒是没另一个那么难缠,不过真要摸着良心说的话,也算得上有点本事。虽然确实心计不算很多,脑子是有就是老实了点,但能找上门来示威(x,说明也不是什么好对付的。

男人啊,说到底都是雄性动物,尤其是在竞争求偶这件事情上,从来就没什么底线和节操。小鬼你还是早点开窍比较好,现在一对二还都是强敌,再不有点行动……啧啧啧。

偶尔还是会期待夜兔血脉强强联合、实际上还是比较偏心自家团长的操心副手默默地给对方的情商点了根蜡。

一把手神游天外,二把手心不在焉,视频会议再一次以对面长老强忍着怒气的一声“再会”作为了结束。

因为满脑子都是纷繁复杂的哲学思考,神威在视频通话的时候比平时走神得还厉害,一个字都没听进去,连个表情都欠奉,全程摆着二号面瘫的表情屏蔽所有的闲杂人等,把对面的长老气得几乎倒仰。

直到肩膀上被拍了一下,神威才一边下意识地去扭对方的手,一边把神游到不知道哪个国家的注意力拉回现实。

“啧,”颇不满地弹了弹舌头,阿伏兔习以为常地试图躲开对方凶残的回应,顺理成章地问,“接下来去哪,团长,给个准话。”

神威此时已经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不过也没有放任猎物轻易逃脱,拆着招沉吟了一会儿,给出了一个意料之外又情理之中的地名。

“去吉原。”

他淡淡地下了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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